花园 第二十九首
■ 海 男
鸟呀，你这垂直昏厥的精灵
才如此的盲目、情倦、紧闭双眼
你帮助我宽恕了那个梦
从白昼到黑夜，奇妙挣扎的面颊
谁的星可以深藏在一只盘子中心
戏游，让夏天获悉休息的空间
从插图到游泳，多么皎洁
从老人们在告别人世的精神中
想起那炉火和冰雪的地址
忧郁裹得这么紧
每一根少年和女人的骨头
都从此分崩离析、迷惆下去
从枯竭的树梢上，每一面镜子
都这样高做，让人俯身向着日光
怎样的初恋才会回答一颗心
从积雪到两岸的倾听
像那走遍城堡的人，面目己伤心
像那没有绳子的鸟，没有声音的马
我们看见这一切，收藏这坠落
才感到梦闪现在房屋中的激动
让热情的光芒知道
我匆忙的出去又回来
只是没有家的痕迹
可以相信我眼里看到的黄金
1990．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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